第(3/3)页 白狐懒洋洋的躺在秦煊脚边,秦煊将身上的外衫拉拢,唇角上挑,“既然猜到了,何须再问我。” “寺里来的信,”罗刹将信递过去,又说道,“护法在西厢房。” 秦煊读了信的内容,哼笑一声,眼神不屑,“呵,果然呢,皇城那些人依然不打算放过我和母亲。” 太后凤辇至,却点明让他作侍读。 哪怕他待在戒室,也依然躲不过,那掺了毒的香灰,若不是他也略懂些岐黄之术,恐怕根本活不过今日。 秦煊将信纸丢进烛笼里,看着燃尽的纸灰,眼底阴翳渐浓。 “若是得了花影剑的助力,想必这江湖,再无人敢与我暗门相争。”罗刹说道,“若不是赛金花死了,谁能猜得到,那盗圣就是花影剑?” 秦煊把白狐抱在怀里,听见这话笑得撩人,“确是意料之外。” “只是这花影剑向来亦正亦邪,恐怕不愿投身于我暗门。”罗刹沉声道。 秦煊指尖划过唇瓣,眼带玩味,“只让皇城那些人这般以为不就行了?” 罗刹眼底精光乍现,“少主出手,此事定能万无一失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