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将军,不好了!” “将军,快看,江面来人了,是孙权,孙权追来了。将军,快!列阵!迎敌!” 黄盖说得急切,效果也好得可怕,张飞突然猛地抬起了头,朝黄盖喷了一口,促不及防的黄盖双眼被混着煤油的酒水一喷,不禁疼痛得自行闭上了。 下一秒! 啪! 张飞出手了。 张飞一脚踹出,直踢黄盖的小腹,瞬间就将黄盖给踢飞了,几秒之间,黄盖就掉落水中,在江水里拼命地挣扎,生怕沉入河中。 张飞倒不是害怕孙权追来,而是这酒喝得不对味,味道怪怪的,以为是黄盖拿了残次品来忽悠,一时气不过,出手踢了黄盖。 呸! 还说是好酒之徒呢? 就这?喝得下口么? 一股煤油味,也配叫好酒? 花雕是花雕,恐怕掺了什么死鱼、死虾或者是沙子了吧?爱喝这种酒的,肯定也是个沙雕。 “黄盖老儿,你这酒假的吧?孙权管这叫好酒?孙权这小子怕是个呆傻的,拿好好的钱财去买这种酒?可笑!江东地方家的傻儿子,人傻钱多,早知道俺找些酒坛,往里尿一尿,送给孙权喝,包准比你这酒还带劲。” 张飞刚才就咽不下去,一口接一口地喝,但还卡在喉咙里了,张飞和郭嘉两大酒鬼喝过的好酒无数,一入嘴,就知这酒是好是坏。 黄盖送来的酒,说实话,和马尿有得一拼,像张飞三天两头喝酒的人,尿出来的,也许酒的浓度比黄盖称赞的还要高。 在江河里的黄盖一听,气炸了肺,原来张飞不是识破了黄盖的诈降,而是嫌弃酒水不好。 黄盖好无语,早知昨晚就别通宵,将每一坛酒都混入煤油了。 幸好,黄盖出身江东,水性同样不减当年,杠杠的,在江水里一游,很快就往船边凑,游了过来。 黄盖生怕张飞暴脾气,不待黄盖解释,又补一刀,赶紧边游边说道: “将军,开玩笑呢,本将刚才只是想试试将军,看将军到底懂不懂酒,想不到将军的嘴这般犀利,一喝就尝出来了,本将佩服。将军,船上真的有好酒,本将不敢再戏弄将军了,还请将军大人不计小人过,冰释前嫌。” “将军,本将的酒量如牛饮,将军有本将陪酒,一定是棋逢对手,酒遇知己。将军,能否拉本将一把?本将上了年纪,这江水寒冷,冻了这一阵子,本将的腿脚已有抽筋之势,求将军施以援手。” 黄盖说得半假半真,在江水里泡到腿脚要抽筋,是真的,而船上有好酒,则是假的,除非张飞能一改口味,将刚才的煤油酒喝下去。 张飞一脸的不耐,将脚边的一根绳索轻轻一踢,甩给黄盖,又想起黄盖刚才提及孙权,挠了挠头,发出灵魂般的拷问,说道: “对了,俺刚才好像听到你说孙权来了?在哪?孙权小儿要是胆敢来偷袭,俺一并生擒了,到时取一盆江水泡上俺三十年未洗的臭袜子,看孙权尝不尝得出味道,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好酒?哼!气煞俺了。” 第(2/3)页